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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夢之空-流光殘夢 ver1.00 Chinese only


by signofheav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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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證假設最好的方法就是身體力行


這篇本來想壓到另一篇寫完,不過接下來會有五天我不在所以就先貼吧‥

[印證假設最好的方法就是身體力行]
銀/土沖吧/沖受不可逆請慎入








懶洋洋的聲音在長廊響起,對著難得把身體跟阿妙的影子分開的半個監護人,背景是一片聒噪的蟬鳴。

「呐、近藤先生,接吻是什麼感覺啊?」

難得從事著和香蕉及阿妙無關的活動,擅盡身為警察機關幹部的職責,悠閒的坐在長廊上眺望遠方,觀察有沒有治安的死角(當然,只看的到一大片灰色的牆壁),自以為很清閒的近藤薰,此時的感覺就好比從兩層木造建築的底端跌入猩猩的墓穴。

「剛剛的那句局長的形容詞太長了吧!」身為庭院造景之一,在發出這句話之前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的監察山崎退,今天繼續充當臨時吐槽的路人角色。
太長?只有三行而已你還說太長?不滿意去切腹算了。
「為什麼我要因為區區旁白說的話而切腹啊!」

和庭院的吵鬧(單方面)恰成對比,側臥在長廊上的少年與端坐在他旁邊的男子則是一片沉默。
沖田用眼角的餘光偷偷打量那張震驚錯愕面色鐵青的臉,然後浮起意味不明的微笑。

「近藤先生真遜。都跟蹤這麼久了連阿妙小姐一片衣角也沒親到嗎?」

聽到這句話,像是被法師施了石化術的近藤有如遭到重裝戰士補刀一樣碎裂成一塊塊,發出「康啷」的聲音散落在地板上。

「總總總總總悟──!!你是從哪裡聽到這種話的!十四對你做了什麼!」碎片,啊不,近藤失態的大喊。
「為什麼是我啊?比起這個你不覺得他曾經想對我做什麼可議一百倍嗎?」隔著一道拉門,從剛剛臉上就寫著「為何局長在工作的還是我」的真選祖副長從書桌後傳來不平之聲。
「土方先生你還說啊,那天是誰強吻人家,還說要把人家當成蜂蜜蛋糕吃掉的?」沖田的聲音彷彿有著未吐的滿腹委屈,語近哽咽同時還一面朝土方不懷好意的燦笑。
「我哪有這樣說過啊!你的耳朵跟眼睛是長在哪──」
「十四──!」可惜近藤沒看到,也沒聽到土方的吐槽,武士滿腔激昂的聲音在訴苦的聲音後響起,硬是截斷土方的語尾「你這樣對的起三葉小姐嗎!」
「我說沒這種事!」
「現在反駁也太遲了吧,土方先生。電視上都說做過了就要負責。」沖田涼涼的聲音響起,搞什麼,事不關己似的。
「是啊十四你給我去向三葉小姐下跪!」不過也難怪沖田不用出手,這裡不就有個正在賣眼淚的傢伙嗎?
「……所以就叫你不要看奇怪的連續劇了。」一隻手本來已經伸到桌子邊緣,考慮桌上的全部都是攸關自己未來(能不能休息)的文件沒翻下手,土方意外的冷靜了下來。
「十四你那什麼態度啊~~」飆淚的近藤。
「算了,近藤先生,反正土方就是那種人。」沖田撐起半個身子,面向近藤「你不覺得把真選組重要的副長位置交給這種人很令人擔憂嗎?」
「你們兩個納涼的傢伙有什麼資格說啊──!話說回來總悟你搞半天根本只是想要副長的位置吧!」土方一面大聲反駁,一面從塌塌米上站起來,朝長廊走來。

再不介入感覺就不可收拾了。

然而,沖田只是面無表情的回頭,然後跟著站了起來。
「…是這樣嗎?」

留下拉著土方的袖子(十四──你到底都是怎麼教總悟的啊──)哭訴的近藤與帶著些微錯愕望向少年背影的土方(附帶一提,還有繼續做揮拍練習的山崎),清亮的拉門聲,在偌大的庭院響起。

﹡﹡

沖田一向不相信巧合這回事,不過在他登門撲空後突然有種想拿詛咒娃娃投進神社許願箱的念頭。幸好在他走到神社前似乎有什麼獵物如期出現,剛好的程度讓沖田懷疑自己的詛咒娃娃說不定靈驗到可以去街頭開算命攤。


「啊啦、老闆。」
那顆背對自己的白色毛球從擦得晶亮的玻璃窗後轉過臉,微微看了他一下。讓人懷疑到底打了多少結分了多少岔的自然捲銀髮像往常一樣往四周亂翹。
「喲。」
僅僅是說了這麼一聲,又把頭轉了回去。

沖田沒看錯的話,他正看的地方確確實實的,是一家拉麵店。
難道這傢伙吃了換魂丹轉了性,突然喜歡吃拉麵了?

「在看什麼啊,老闆。」
銀時頭也沒回,繼續直直的注視著櫥窗,嘴裡喃喃的叨唸著。
聲音不大,總悟要稍微靠近才聽的到。

「啊啊好想吃草莓聖代啊這家店的草莓聖代看起來怎麼會這麼誘人呢白皙濃郁上散著淡淡暖黃的光輝點點櫻紅襯著往下流淌的甜美汁液落在底部化成入口即化的柔軟‥‥」
「為什麼拉麵店能吸引你的會是草莓聖代啊。況且你到底把草莓聖代當什麼了大叔。」
「真是一種罪惡啊賣這種草莓聖代跟吃這種草莓聖代的人都太罪惡了怎麼可以讓人看到這種東西呢我光是注視著它就忍不住心跳加速臉頰發紅感覺全身的血液都直沖腦門了……」
「那只是樣品啊,是塑膠跟賽路珞而已啊。」
「啊要是這輩子能夠吃到一次我大概覺得死而無憾吧但是這個月的開支已經不夠了啊上次偷偷拿一點錢出來買JUMP就已經被新八罵的要死了要是吃了這個東西我會被定春踩在腳下幾天啊老天爺怎麼會這麼不公平連一個可憐小老百姓畢生的願望都無法滿足……」

完全無法溝通。

沖田轉身,推開櫥窗旁的玻璃門,康啷──清脆的鈴聲響起在初夏的午後。

「老闆,草莓聖代一份,帶走。」

然後背對著成功上勾的獵物,以老闆大聲應了聲「好」的空餘為背景,扯起一抹斜斜的微笑。

﹡﹡

「你有兩個償還的方式。」他對著坐在街道邊給觀光客坐的木椅上,對著身旁用不甚雅觀的吃相大啖草莓聖代的男人「一是當我的苦力聽我使喚三天,二是讓我吊起來打一個下午。」
「你是黑道還是高利貸啊!」沾滿鮮奶油的吐槽。
「欠錢要還是做人的基本道理啊。」栗色腦袋左右搖晃,然後認真的說。
「也不是這樣還的吧?為何非得說這種倒胃口的話破壞我吃草莓聖代的心情啊?」
「嘛、要不,選三好了。」

銀時抬起頭,剛好碰到他燦爛三倍的微笑。
前一段的敘述不是還說他心情不爽嗎?旁白騙人還是作者亂寫啊?

「呐老闆,有人說過你跟土方先生很像吧?」
「別開玩笑了,誰跟那種傢伙像啊?」

無視對方嫌惡的神情,沖田毫不猶豫的伸手,扳住他一邊的臉頰。
然後用自己的唇朝充滿溶化聖代的嘴貼了過去。
舌尖傳來甜膩的砂糖味、芬芳的奶油味還有一絲草莓的酸意。沖田毫不客氣的輕輕舔舐,另一隻手還難得很貼心的接住差點因為太過震驚被摔到地上的草莓聖代。
啊啊,原來大叔的嘴巴裡也會有青春的味道呢。
滿足的分離,沖田第一次有吃到蒸籠裡的冰淇淋的感覺。
啊啊,果然還是──..
沒什麼特別。
特別的或許是──如果勉強算的話──對面的傢伙歪著一邊嘴的強笑、額上的青筋還有已經握住刀柄的右手。

「我 說 , 你 這 傢 伙 …」

啊啊,這點還真的很像。
沖田臉上登時掛起人畜無害的微笑。
「我還以為你會很喜歡呢,銀桑。」
「銀桑是什麼啊──!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喜歡啊!」
「啊啊,一般人不是都會喜歡可愛的少年嗎?」
「S星上的人原來也會有自戀傾向啊?原來有,我今天才知道啊!」
「嘛、也不必這麼憤恨吧?反正銀桑身邊不是早就有很多女人了嗎?伊麗莎白啊桂什麼的……」
「這種時候裝什麼傻啊!那明明就是兩個男的,其中一個還是大叔啊!」
「總而言之,剛剛的事情請當作沒發生過,千萬不要說出去,不然我就以性騷擾及妨礙風化罪名馬上逮捕你。」一面說還一面拿出口帶裡的警察證明。
「性騷擾的是你,妨礙風化的是你吧!」
「警察有可能是犯人,但犯人絕不可能是警察。」一面說著這種矛盾的理論一面把溶化一半又差點跟地板一起洗泡泡浴的聖代遞回男人眼前,臉上浮現勝利的笑。
啊啊社會啊世界啊人生啊──‥‥
「……開什麼玩笑,我的吻是獻給女人和甜食的啊‥」
「看來你需要飛天小女警啊老闆。」沖田一面調侃,一面慢條斯理的拿出手機,按了幾個鍵。

「我要一份草莓聖代外送,送到萬事屋,地址貼在櫃檯上,錢就刷我剛剛刷的那張卡吧。」

──這傢伙竟然預謀的這麼詳細啊!連我家的地址都知道,現在的警察也太恐怖了吧?你是FBI嗎?
思及此,銀時迅雷不及掩耳的揮開身旁的黑線從椅子上跳起來。

「──沖田大人,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你這傢伙對的起武士的靈魂嗎,我說。

「我們互不相欠。」沖田悠哉的回答「我先走了,老闆你不趕快回去的話聖代會被搶走喔。」
「是,請您慢走。」九十度鞠躬。

沖田也沒回答,手插在口袋裡逕自往前。

「我說啊…」
大約三步之遙,銀時站在椅子旁邊,草莓聖代難得的不在手上。
沖田回過頭。

「怎麼了嗎?你和多串。」

聽見這句話臉冷了一半,他又把頭轉了回去,刻意把聲音裝得無所謂。

「跟土方才沒關係呢。」

銀時沒再說話,目送黑色的背影遙遙的消失在街道盡頭。

﹡﹡

「總悟那小子到底是哪根筋不對。」土方無聊的吐出一陣煙霧。
順理成章的取代了沖田的位置坐在近藤旁邊,像「工作呢?」這樣疑問山崎當然是沒敢說出口。
「不知道。不是有句話說那個什麼……青少年的心就像大海裡的針一樣。」
「……你想說的是女人心,海底針吧。」
「都差不多啦。」
「……」

「十四,你要去哪?」
「…買美奶滋。」

﹡﹡

土方披上外套走出門時,看見一團在門口徘徊的白色烏雲。

「喲,多串。」
「你在這裡做什麼?」
「散步。」
「那麼就不要邊走邊吃,不要把草莓聖代滴到屯所的門前!」
「不是有句話說從哪裡來,就要從哪裡去嗎?」那個人愉快的吃光最後一口聖代,還把溶化的部分當成牛奶全部喝進嘴裡。
這個人沒得糖尿病真是奇蹟。一個明明就是正要去買更不健康的食品的傢伙這麼想著。
「看來是還沒遇到的樣子啊,多串。」
「什麼?」
他指指門內。

「還以為只有小學生才會鬧彆扭呢,多串。」

「什麼……喂!別亂丟垃圾啊!還丟在門口!你想被開罰單嗎!」

別開玩笑了,這裡又不是環保署,只不過是警察局罷了。

﹡﹡

獨自在庭院繼續向上揮拍練習控球的山崎。
「啊,沖田隊長。」

「哦,今天第一次看到你呢,山崎。進藤先生呢?」
胡話!早上那幕我明明在啊!還有台詞!山崎在心裡哭喊。
哭喊說出口,化成冷靜的音調。
「局長進房去了。副長他去……」然後在沖田的臉色下住口。

沖田把視線從山崎身上移開,慢墩墩的走回早上的位子,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坐上了近藤本來坐的地方。

山崎觀望了一會,又繼續打寂寞的羽球。

「當你對一件事情產生疑問的時候,會怎麼做?」

隔了不知道多久,當這樣一句話從對方口裡傳來時,山崎還以為是幻覺不然就是作夢。
「…啊?」動作定格,羽球重重落到旁邊的草堆裡。

「我啊,從小就跟姊姊相依為命,所以已經習慣自己去找答案了‥‥可是‥」沖田臉上露出略帶落寞的苦笑。

「有些事情,果然只靠自己…還是不可能達到吧…」勉強微笑著的臉上眉緊緊皺在一起,茶紅色的眼裡溢滿了艱困的晶瑩。
「‥沖田隊長‥‥」山崎用拿著羽球拍的手臂抹了抹眼淚。

「山崎,你願意幫助我嗎?」
「‥願、願意!」
「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嗎?」
「那…那個,雖然無法保證到那種程度,但是像是進入地獄之類的覺悟還是有的。」握拳的熱血青年──你有偷看JUMP吧絕對有吧,快去切腹啊。
「那麼,‥‥」沖田朝他招招手。
山崎前進了三步。
沖田又招了招手。
山崎不安的再往前跨了一步。
「是不是男人啊走路這樣婆婆媽媽的!給我過來!」
山崎十分惶恐的走到沖田面前。
每靠近一步,感覺自己的不安就加深了幾分。
開始懷疑剛剛的淚水只是肉食動物的擬態。
山崎退在初夏的庭院裡,預見了自己一片漆黑的未來。

最後一次低頭看好整以暇的坐在長廊邊緣的沖田,對上那一雙彷彿要併出惡意一般的雙眼,還有單邊上揚四十五度的微笑。

接著,衣領被重重拉扯。
山崎還來不及反應或是平衡重心,上半身就自然而然的往下彎曲,一陣柔軟的觸感,貼到唇上。

伴隨著淡淡的,草莓的香氣。
啊啊,原來沖田隊長是草莓口味──不對不對,又不是兒童牙膏,山崎退你在想什麼啊!這種情況不管被誰看到你都死定了啊!?
安逸的氣息從對面的人身上吐出,伴隨著等量的危險。
山崎不知道該陷入,還是該掙扎。
不管哪樣都是死路一條。
山崎感覺心裡有某句話,呼之欲出。


「山崎退,為什麼又是你?」

──對對,就是這句!‥咦‥?


沖田的手輕輕搭在自己肩上,分開兩人。

山崎想起了小時候玩的叢林探險遊戲‥‥


當你前面是毒蛇、後面是花豹時,你該怎麼辦?



「副、副‥‥」
「剛剛的問題給我回答!答不出來就切腹。」
山崎感覺自己都快哭了。斜斜往上看,沖田果然是一臉事不關己的樣子。

「不‥副長…因為…沖田隊長說‥他…」

土方挑眉。
沖田乾脆拿起早上放到現在的杯子,開始喝起不知道掉進過什麼東西的冷茶。

「‥沒有啦副長…我絕對那個‥草莓…不是!」山崎內心一邊哭喊一邊哀嘆。自己平時磨練的文筆到底都去哪了?難道不是為了真選組就無法發動嗎?這是哪門子悲哀的能力啊?
「‥總悟,刀給他。」
「我才不想弄髒我的刀。」
被這種話救我一點都不高興啊,沖田隊長!

「那麼…」
微微一笑。
「你還有什麼遺言嗎?山崎?」
「聖上饒命!微臣上有八旬老母下有年幼妻兒…」

「土方先生,你在嫉妒嗎?」


土方機械似的把頭從山崎轉向發言者沖田。沉默的望了三秒。


「──誰會嫉妒像你們這種笨蛋啊!啊啊氣死我了乾脆你們兩個都去切腹好了!」
一面說著一面轉頭看向國王的山崎。

「……山崎呢?」

「土方先生,他隱匿了。」沖田面不改色的喝了一口茶。
「隱匿個頭!還有空玩線上遊戲,你很閒嘛!」
還有空了解線上遊戲,你也很閒嘛。

土方用力抽走沖田手裡的茶杯,決定賣庭院的植物一個人情。
空杯子在草地上滾了三圈,連同灑出來的茶水一起回歸大地。

「土方先生,這是公然性騷擾喔。」他輕輕說,揚起一笑。
「你沒聽過同樣的梗在一篇文不能用兩次嗎?」
餘下的話語被溫潤的濕氣吞沒,散在寧靜的庭院中。

沖田低眼,望著那隻覆上手背的右手,粗糙的觸感底下是鼓動的躁熱。
沒來由的心跳加速起來。

空餘的右手用力揪住對方的衣領,硬是拉開。
果然……然後低下頭,笑了起來。

「擅長製造混亂呢,土方先生。」
「從第一行到現在製造混亂的不都是你嗎,搞什麼啊。」
「我可不是在製造混亂。」


是在實踐呢。
然後額頭往前一撞,觸到結實的胸膛。
「好痛…這是謀殺‥」
無視於對方的抱怨,栗色流海下再度勾起嘲諷的笑容。

耳裡,縈繞著強而有力的心臟,鼓動的聲音。
和自己的心跳聲逐漸同步,然後合成一流。















﹡﹡

「總悟…」香煙裊裊升入青藍的晚空,土方對不知道怎麼搞的竟然把自己當枕頭睡著的傢伙開口。
「我的信用卡今天刷了兩筆六百元左右的消費,那是什麼啊?仔細一想你昨天好像跟我借卡……」

似乎睡的很熟,懷中的少年眼皮也沒動一下,更遑論回答。
但是。

「你的嘴角剛剛勾了一下了吧!沖田總悟!」



FIN?

後*
從目的上來說,這是最嚴肅的一篇文呢(?)
雖然從內容上來說一點也不正經(喂)

不知道諸君是不是看到最後還是不知道沖田為何到處推人呢(汗)
雖然很想把原因插在原文裡,不過實在是找不到可以置放的地方(?)

大體上而言順序過來大概是這樣的結構:沖田對於自己對土方的吻難以招架這件事感到不可思議,所以詢問近藤以期得到解答,想不到大叔的純情在自己難以想像的地步(?)加上造成自己煩惱的傢伙竟然在旁邊拚命潑冷水,遂只好不爽的在路上找無法反抗的替死鬼。由於法律因素(?)不能找良家婦女,因此想到了一個很好擺平的傢伙(銀:喂!),發現問題好像不出在接吻上面,為了印證找了山崎(個人推測是早有預謀),至於有可能遇到土方與其說是預謀或是意外不如說是毫不在意,最後的結果應該很明顯就不須多說。

如何,有沒有看推理小說的感覺?(眾歐)

至於山崎去哪了……?


﹡﹡


為何我身為動畫版真選組第一個出場的角色,要受到這種待遇──?
樹(山崎退)在庭院裡無聲的啜泣著。就算偽裝技術再怎麼好從下午被閃到晚上也是會累的啊、會心酸的啊、會想家的啊……隊長對我一點都不好,至少該製造一點讓我逃走的機會吧‥只是藏起來要藏到什麼時候啊──?其實你想要我死吧沖田隊長?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嗚…


「庭院裡好像有聲音。」
「…麻雀啦‥」少年帶著惺忪的睡意回答,一邊壓住土方提起來的刀。


山崎,這也是為了讓你成為了不起的監察,所以就忍耐吧。
沖田轉了轉僵硬的頸子,繼續睡了下去。


FIN.

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出門都會撞到土山,不知道怎麼回事老是遇到好人山崎,害我越來越對他下不了手(?)
這也就是為什麼去當死拜抖被攘夷派發現還能活著回來的原因吧。羽球王子的魅力啊(啥)
不過其實我比起土山更喜歡沖山呢,真糟糕(茶)
by signofheaven | 2008-07-01 00:57 | 柴.Gintama